江行止桌子前的筹码没减过,有的人不止命好,手气也好。
说的就是江行止。
可他没这兴致,和乙方洽谈项目后,起身离位。
温珣收拾电脑跟他离开。
“江总,需要我安排飞机回沪市吗。”
江行止冷淡,“玩几天再回。”
温珣记得之前那位秦姑娘一直陪老板的,这几天没见到人了。
也没见老板谈起那位姑娘,该开会开会,该玩就玩到天亮,恣情放纵。
夜半三点,江行止还在酒局打牌。
澳区几位豪门公子为他攒的局。
四方桌前玩麻将,叮咚声碰撞,动静并不大。
不知道谁赢了牌局,戏谑声彼此起伏。
一会儿,谢逢青把话题抛给江行止,“都几天了,不把金贵妹妹给哄回来?”
金贵妹妹那样子越发不像只去工作,这是故意不回来。
等这位爷破个底线。
江行止懒散摸牌,拿到清一色连杠,冷俊的姿容逐渐溢出轻佻地笑,“腻。”
腻倒也正常。
情场里,他江公子本心残酷,一向刀枪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