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门板的仆妇虽然健壮,到底比不得轿夫,门板也比不得软轿和步辇,这一路过来晃晃悠悠的,余王氏觉得她身上能层新皮儿好些都被衣裳蹭破了。
她这会儿边喊边哭,哭不是装的,是疼得特别想哭,也是担心留疤忍不住地哭。
“大公子,曹郎中,这中间怕是有些误会。这汤方是久薇姑娘给老身的,老身不通药理,当初听她说奇兰草果与骨锵相似,老身才跟采买的药材商多问了几句。”
“那药材商说奇兰草果价格贵上许多,他铺子里也没有,根本不会弄错,让老身放心。老身这些日子伤地重,一直都在病休,采买的事连同账册都交给了久薇姑娘,都是没有过问的。”
“要是她自己跟人赊了账,跟人买了这些药材也未可知。至于药渣和汤渣,老身来的路上都听说了,小丫头有些小聪明,说不准就是先后备了两份呢。”
余王氏这话比孙氏说的聪明,她没有说奇兰草果是跟容府惯用的药材商买的,因为是不是把人找来对质对账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