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烧傻了吧?”
她以前不知道,季平舟是医生,也会有不把病当回事的时候。
可他今天格外固执。
硬要将禾筝揽在怀里,使两个人都沉溺在温暖的床铺之间,也只有此时此刻,他才敢真的放松下来,这些天精神绷的太紧,就算跟禾筝在一起,也只是匆匆相处便要离开。
连拥抱都减少了许多。
更别说像现在这样,将她抱在怀里,他只要贴过去,就能吻到她的耳朵。
她滚烫到通红的耳朵。
季平舟不睁眼也知道她现在是怎样一副别扭的表情,他虽然乏累,但还有嘲笑她的力气,那丝笑在空气里飘飘荡荡,让耳廓酥痒。
“结婚这么久了,怎么还改不了爱脸红的毛病?”
禾筝没想到他会忽然拆穿。
“……我是热。”
他笑的更厉害,“哪热,我给吹吹。”
“都这样了还治不了你的流氓病?”
“就是生病了才敢耍流氓。”
病好后就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装作还是正人君子的样子。
却只有禾筝知道,季平舟也是男人,男人那点劣性,他也有。
他的手放在腰上,禾筝想躲,她极怕痒,他就抓着她这点,使劲整治她,“别动,就不能好好睡觉?”
“是你吧?”禾筝翘起脚后跟往他腿上踹去,“你别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