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经过这几日相处,越发觉得有这个必要,当下,咳了一声,有些委婉道:“李桢……以后你不必……”
“我知你喜欢吃糖栗子,特地吩咐人做了一些端过来给你!”李桢又将手中端着的盘子递进一分,将她所说的话给打断,温和道,“感谢你这段日子对我的悉心教导,也感谢你不顾他人异样的想法,还毫不避讳的来帮我,这是刚做出来的,你尝尝!”
长歌话到嘴边被他一堵又只得咽下。
还是找个合适的机会再说吧!
她双手撑起床缓缓坐起,望着李桢那一脸真切的眼,再低头望了望至今仍冒着热气粒粒饱满的糖栗子,抬起手,本欲拿个尝尝,手刚伸至半空想到了什么又垂落了下去。
李桢眼眸微动,有些不解:“怎么了?”这可是她最爱的糖栗子!
“我还未洗手!”长歌刚打算念着净身咒,耳畔,李桢似低笑了一声,一颗晶莹饱满的殷黄栗子已递到了嘴边。
那糖栗子圆嘟嘟的、鼓鼓的、纹路清晰、香气逼人、更主要的是——还冒着热气!
她身体微微一滞,颇有些艰难地抬首,李桢眼眸含着星星点点的笑意,柔声道:“我喂你,吃吧!”
这言语有长歌耳中尤为不适。
她是他长辈、是他师傅、怎能用喂这个极具暧昧的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