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清禹狐疑的看着他,这也是他觉得疑惑的。两家多年邻居,顾伯父待自己自小便很好,怎么会见都不想见自己呢?
“当年顾家出事,令尊多番奔走,却不是帮顾家脱罪的,而是给顾家定罪的。”罗琰文将身前的杯子移走,倾身过来,直视乔清禹,“乔先生,你知道这件事吗?”
乔清禹愕然,“你说什么?”
声音之大,已经引起了旁人侧目。
罗琰文无所谓,耸了耸肩膀,“看来你不知道,也对,如果你知道这些事,还有脸回来纠缠顾欣,那才比较奇怪。”
乔清禹只觉得脑中一片混乱,自他今日答应和罗琰文出来谈谈,他就频频落入下风,谈话的节奏完全被对方掌控不说,对方随便丢出一个事,都足以让他震惊。平素在谈判场上练就的沉稳和淡定已经荡然无存。
好在罗琰文没有继续卖关子,“我让人查过令尊的履历,官场上的那些政绩,都中规中矩,不过在同等政绩的晋升中,一定会有令尊。不管用了什么方法,这履历可说是干干净净,没有问题。甚至在顾家出事的那一年,令尊还晋升了一级。”罗琰文似笑非笑,面上表情有一些难免辨认,“说来可笑,顾家那件事的定性,就是令尊那年的政绩之一。也是因为那年的晋升,令尊调到了如今的核心部门,步步高升。”
乔清禹如遭雷击。
罗琰文压低嗓音,“当然,我还查到了一些小事,令尊能够在同等政绩的同事里获得晋升,是因为塞了钱。乔家不穷,但是也没有那么多钱,钱从哪儿来呢……”罗琰文眼神一眯,点到即止,没有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