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说吧。”林火声看着那天负责监视的刑警。
那两个刑警都有些懵懂,说不出所以然来,“那时上下班的人很多,出入人也很多,我们只注意冯树林的情况了,可能疏忽了其他人。”
林火声火气上来了,“你们他妈的是干吗吃的?”
一直默不作声的姚润河对自己的手下还是充满了爱护,“这个不能怨他,这个杀手进来倒是很容易,利用中午下班回来人多的掩护,进屋后,他也容易找到绳索,但是不可思议的是我们没有在现场找到绳索及一些他认为有用的东西,他要是出去肯定拿了一个大包,装着那些攀登工具,还可能装有那么一大笔的赃款,不可能不引起我们同志的注意。”
“是呀,我们刑警再笨,也不会不留心这种人,何况这个人身上可能还有血迹。”梁玉淸帮腔说。
“人家就不能从后窗户把包先扔出去,然后再绕到后面去取?”李吉伟硬邦邦地杵了一句。
姚润河知道李吉伟的气是冲他来的,便有些讨好地说你说得完全有道理,而不可思议的是……”
还没等姚润河说出口,李吉伟没好气地打断他的话,说:“别总不可思议了,我说最不可思议的是这个人是怎么知道我们的行动计划的?不然,他不会这么快地下手,这个计划或者说冯树林列人到我们的嫌疑人,是怎么泄露出去的?如果这个问题搞不淸楚,我们今后的行动还会被动,肯定会跟着人家屁股后帮人收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