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晚趁我昏迷……还……亲了我,妈妈,反正他就是个流氓胚!”凯特琳见母亲如此向着周凡,只好说出那件羞于启齿的事儿。
没想到凯特琳的母亲不怒反笑,其实她昨晚见了周凡脸上那五个清晰指印就明白了。小情人相见,干材烈火,也很正常。可在凯特琳眼里,妈妈简直就是一反常态。
“妈妈,您到底怎么了?”凯特琳拽过母亲,嗔道。
“正式介绍一下自己,我叫无心。多兰人,做过剑客。当年饥寒交迫,走投无路正好碰见德米·凯瑟叔叔,也就是你的父亲,是他帮我度过了困境。现在他身陷囹圄,我当然不能袖手旁观。”义正言辞地讲完这些,又换上了一副笑脸,“当然,我的第一要务就是把他女儿的身体调理好。”说出预先和凯特琳母亲商量好的台词,笑盈盈道。
凯特琳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眨了几下,半信半疑。直到凯特琳母亲点头,凯特琳才安静地坐在椅子上,试探性地喝着碗中粥水。
只一口,便清爽舒喉,仿佛刚刚打斗的倦意和堆积在心头这么多天的不顺心事所带来的烦躁情绪都被这粥水冲淡。
正好凯特琳经过昨夜搏斗消耗过大,竟三下五除二地将药膳喝了个干净。随后抿了抿嘴,抬头大眼睛看着我还一副意犹未尽的俏模样。可见我一副花痴眼神,口水都快掉到桌子上的样子,立刻哼了一声,站起身,转过头,俏脸难得羞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