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寒衣是孙郎中认定的病患,没得到孙郎中的允许,病患跑了,许淮少不得要被奚落一阵。
回到醉翁酒铺已是日上三杆,李长贵和李沧问起,许淮也只说是有事在孙郎中那里过了一夜。
洒金街上的一些铺子掌柜大抵是互相认识,许淮这么说,他们便也没有再多问。
富升钱庄小西楼里,秀娘提着裙角正往楼上走,芍儿提着一个精巧的竹质食盒。
相处了月余,钱金元来看了柳叶儿一回,大房也来了两回,问一些住不住得习惯,歌舞吟诵有没有很难学之类的话。
见秀娘来,正甩着长袖扭一个花架子的柳叶儿马上起身,来拉秀娘的手,很开心:“秀姐姐,你看我的水袖舞,有没有能及你五分了?”
秀娘笑着帮她卸下水袖,拉她到案几前坐下,伸手拿来芍儿提着的食盒。
“不知道你喜欢什么,脚芍儿拿了些豆沙糕来,你吃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