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事前毫无征兆。
牛家山敞着膀子,喝了一口水,才又疑问道:“几位老哥,听说那季诺可是犯了捅破天的大事,连反旗都扯出来,怎么县里却像是没有反应?”
那几个老汉却是笑道:“你这先生此话差矣!”
季氏一族虽然也在陈朝为官,却是官声也极好,而且每一代季家人出来为官,都是乡里名声太著,乡推而为官。
这样的地方大族,连官家也不想管他们家族的事。
哪怕现在改了大周朝的天,也是一样。
但凡有官员到来据县,第一件就是去礼见季家之主,奉为上宾。
甚至连季诺扯起大旗,县官都情愿装作没有看见。
反正那季二公子也不会干什么伤天害理之事。
听到这些,牛家山一时竟然有些笑哭不得。
这简直是儿戏一般。
但这样的儿戏偏偏就发生了。
而且还有其合理性。
只能说是被他赶了一个巧。
牛家山这么一想,也是越发的糊涂起来。
真只是一件家里小事?
不对!
牛家山一番苦思之下,竟真是想出一处关键。
“既然那季宁季礼两位公子如此知书达礼,却怎么又兄弟反目,竟至不死不休的地步?”
哪知,说起这话,众老者却都是一番感慨。
纵是如此的好人家,也有生出不肖子的倒霉气。
季家第三子季常,正是如此。
原来季家上一代家主过世,将手里的家产分作了三份,身为嫡长子的常宁,得了绝大部分的家产,良田上两万亩不说,更有金银无数,可谓是最大的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