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为何不能出门?”裴萱听闻不能出去,很是扫兴,“是出了什么事吗?”
北都城的上元夜似乎是遭了诅咒,这几年年年都有乱。不同的是今年的乱有提前示警,可见是有心布局。
晏长风想,眼下表哥最想除掉的隐患就是盛明轩的余党。先前容贵妃指使夷国假王子挑事,原本可以把她一起揪出来,但如果她死了,那遍布各地的余党就很难全部拔除,因此才让她多喘了几天的气儿。
一定是余党有了什么动作,白家跟黄炳忠兄弟一夕全除,没人替他们挑事兴乱了,眼见着新帝即将登基,必会做最后的挣扎。
“是要命的大事,不出去最是安全。”晏长风宽慰裴萱,“这样吧,你把于大人请到家里,咱们叫厨房做点好的,街上的小吃食咱们自己也能做,再多扎几盏灯,如何?”
裴萱很容易就满足了,“这样也好,东亭说他学会了驴打滚,让他做来给咱们尝尝。”
“这么快就不叫于大人了?”晏长风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