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她的角度,这样说无可厚非。
所以,沈流是真正的有苦说不出。
“随便你吧,你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如果不是这次意外遇见,她绝不会再跟夏怡人有什么牵扯,所以——
“等到了边关,我们就分道扬镳,以后不必再见了。”
“你!”夏怡人没想到,自己不过是关心的问了一句,就得到了这样一个结果。
她苦笑一声,眼神冰冷的说道:“好,那就如沈小姐所愿,你捐的钱,我镇南王府会一分不少的还给你!”
“不用……”
“沈小姐,本王女不喜欢欠陌生人人情,还请你不要推脱了。”夏怡人一向是个潇洒随性的人,她拿得起也放得下。
但“陌生人”三个字,是真的伤到了沈流。
她本以为自己不会伤心,可终究赶走兄长的时候,她还昏迷着。否则若是这样面对面,她肯定没办法保持平静。
“好。”沈流不再纠缠,这条路本就是她自己选的。
两人不欢而散,夏怡人更是连夜带人脱离了大部队,走的时候没有留下只言片语。
沈流看着那远去的火把,只觉得浑身发冷,如坠寒窟。
“既然舍不得,你这又是何苦。”顾景恒解下披风,盖到了女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