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说:“晚晚,是不是我答应离婚,你就能好好吃饭了?”
晚晚从来没见过如此妥协的傅司寒,他一而再再而三妥协,甚至让她感觉到了他的……卑微。
可是,她跨不去心里的坎,克服不了对那场差点实现的强1暴的心理阴影,也对自己腿和未来感到未知的恐惧。
等晚晚意识过来的时候,眼眶已经是一片湿润,眼泪滚出眼眶。
不是不爱,而是找不到继续坚持和一起面对的勇气。
言晚晚始终没有靠近窗户。
否则就会发现那辆银灰色的兰博基尼从下午就一直到停靠在公路旁,驾驶位上的男人指间的香烟没有断过,那或明或暗的猩红色火苗宛如午夜的恶魔心脏,一跳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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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老夫人三年前出国,这还是第一次回来。
傅司寒和傅南烛一起给老夫人接机。
“甜甜呢?”傅司寒见傅南烛独自一人来,问他。
“家里玩。”傅南烛想到小宝贝在家里不厌其烦的捣鼓她的人体骨骼和试剂瓶,眼里泛起暖意。
“你是怕小丫头在机场被关清酒抢走吧?”傅司寒一眼看穿自家弟弟打的什么主意。
为了不给甜甜的童年留下什么不好的阴影,傅南烛和关清酒都没有在女儿面前撕破脸,当着女儿的面依旧维持着表面的和气,但其实关清酒已经在准备材料向法院起诉要回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