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不准再担乱臣贼子一个字!!”
“父皇容禀,柯家人不是乱臣贼子,真正的乱臣贼子另有其人,而且就在这朝堂之上,当年一手炮制了柯家惨案,害得柯家人家破人亡。”
君昕霖呵斥道:“承王,你就是在胡说八道!当年柯家的案子是父皇亲审的!!你是不是犯了??明里暗里指责父皇的不是。”
“我只是在说出真相,打开玲珑锁一看便知,这里面装着柯将军留下的亲笔书信,相信柯将军的字迹,在站的各位有目共睹,不是我君天临就能模仿的来。”
君天临上前一步,再次递上柯家玲珑锁。
君敬天的表情变得极为微妙,似在是勃然大怒,又似在隐忍着什么,不愿将柯家玲珑锁打开,道:“柯家的案子已有定论,这东西烧了便是,不用再看。天临,你也适可而止,不要听风就是雨,让朕失望。朕已有拟旨册你为太子之意。”
闻言,朝堂上一片议论声。
君昕霖的脸色从白转青,豁出了似了,道:“父皇,儿臣恳请父皇打开玲珑锁,看看里面装得究竟是什么?皇弟今日一看便是有备而来,若不给他一个圆满,他怕是会不依不饶。”
君天临无畏无惧,也料定君昕霖有此一举,想将事情闹大,惹得父皇大怒之下,不止打住册封他为太子的念头,最好再一举杀了他。
君敬天不愿打开玲珑锁,当年的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