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更是将茶蛊重重搁在案几上,扬声道:“所以打从老夫知道了这件事之后,一直在想,是不是老夫在什么时候得罪了谢七爷,所以谢七爷才会这般?”在当朝,敢得罪他的,就是一个死字!
谢七爷脸上的神色不变,“汪大人这话就严重了,你我都是朝廷官员,所想所做的都是未皇上考虑,我想就算是汪大人有心看重陈大人,也不过是因为陈大人乃是一代忠良,在这一点上我和汪大人想的一样,陈大人心系朝廷不假,只是为人太刻板了些,譬如说那日在早朝时逼得皇上将云贵妃送出宫的事,云贵妃乃是皇上的妃子,哪里轮得到陈大人来说三道四?更别说那日陈大人在早朝上还流露出逼迫皇上的意思来,还好咱们皇上心性仁慈,若换成了先皇,只怕早就拖下去打一顿板子再说了。”
“所以我想如今扬州略有些动荡,让陈大人去扬州历练一二也是好的,等着过几年陈大人回来了,兴许这心性就有所改变。刚好那日在御书房皇上问起这话来,我就将我心中所想告诉了皇上,没想到这主意竟被皇上采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