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云裳虽说不是有意不联系闫妄,只是,她也觉得没有必要跟闫妄说自己这些小事儿。
裴云裳,“闫先生,我不是这个意思。”
该死。
怎么越解释反而越让闫妄误会?
还有,裴云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非得要跟闫妄解释这件事?
明明他们两个人的关系,也不过就是……床伴而已。
还是床伴未遂的那种。
裴云裳想到这儿忽然噗嗤的一声没忍住笑。
下一秒,她只感觉到一阵扯拽力道,抬头,她整个人就被闫妄给扯进怀里。
闫妄的眼神很有侵略性,“我知道你在笑什么。”
裴云裳小脸儿忽然一红,“闫先生这是不生气了?”
闫妄,“一声不吭消失两天,跟我堂弟千里私奔去别的城市,你觉得我应该大度?”
这话说得……
裴云裳,“闫先生你该不会是在吃醋?”
闫妄,“凭你,可能?”
裴云裳垂眸,语调懒散又软,“是啊,凭我怎么可能么……对闫先生来说,我本来就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闫妄心里无端端窝火。
他不是像闫天旗那种冲动期的大男孩儿,他知道自己这种窝火是什么。
也正是闫妄心里清楚这种窝火,所以他才更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