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辽沙想拥抱他，他心里满意极了。但是他瞧了对方一眼，忽然止住了：上尉站在那里，伸着脖子，噘着嘴唇，脸色狂乱而发白，嘴唇微微掀动，仿佛想说什么话；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来，嘴唇却不停地抖动，显得十分奇怪。
“您怎么啦？”不知怎么，阿辽沙突然哆嗦了一下。
“阿历克赛·费多罗维奇……我……您……”上尉断断续续地嘟囔着，用好像下决心从悬崖上跳下来似的神情，古怪而且狂乱地死死盯着他，同时嘴唇似乎还在微笑。“我……您……要不要我马上变个戏法给您看！”他忽然用急促而坚定的语调低声说，所说的话不再零落成段了。
“什么戏法？”
“戏法，一种巧妙的戏法。”上尉仍旧低语着；他的嘴歪到左边，左眼眯缝着，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瞧着阿辽沙，好像钉在他身上似的。
“您怎么啦？什么戏法？”阿辽沙非常害怕，喊起来了。
“就是这个戏法，您瞧吧！”上尉突然尖声叫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