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兴友嘎嘎地笑:“魏悯益,你个猪狗不如的东西,老子给你卖了这么多年的命,临到临了,你跟区定那狗东西竟然商量要老子的命,老子怎么可能被你们算计,想要我的命?呵呵,老子跟你们一块上路。”
魏悯益:“你……我平时对你跟对待亲兄弟一般,你……”
胡兴友啐了一口,那口唾沫直接吐到了魏悯益的脸上:“魏悯益,你说这话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既然都这样了,说也是个死,不说也是个死,呵呵,正好,就让全城的老百姓听听,你这个勤政有为、爱民如子的父母官是怎么骗过全城人的!”
胡兴友侃侃而谈,魏悯益吓得浑身发抖,洪禄也好不到哪里去。
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这就是你们心目中无私的父母官。”胡兴友冷嘲道:“他明面上建安民堂,其实就是为了找劳力,挖金子那可大罪,只有选那些无家可归的人去最好了,死了也没人知道。可不嘛,我们在洪山村挖了五六年的金子,你们这群人又有谁知道。都是一群蠢货。”
胡兴友笑得有些猖狂:“被人骗了这么多年,还在这里替他伸冤鸣不平的蠢货。什麽土匪,郭淮,你跟你那帮兄弟都被他算计了这么多年,你不知道他为什么不问青红皂白就将你们认定为土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