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屹尧:“……”
话里话外,好像在点他?
薄屹尧:“呵呵,可见薄成渝生前人品有问题,不然也不至于死都死的不安宁。”
“人品这个东西,谁也不敢说自己是好的。”沈雯笑意盈盈的道,“我认识你的时候,哪里想到你学律师不是为了替人伸张正义,而是为了要钻法律空子呢?”
薄屹尧五指收拢,捏紧了茶杯,皮笑肉不笑的道:“说起咱俩认识的事,我当时还以为你会和薄成渝老死不相往来,没想到你也不过是外强中干,一棵树上把自己吊死,我可真是为了映南觉得不值得。”
“冤有头债有主。我和薄成渝当年你死我活,是因为什么?薄屹尧,如今薄淮已经死了,你今日上门特意提当年你爸的阴谋诡计,是国外呆的太舒服,想让我送你一程?”
说罢,沈雯撂下筷子,目光如冰冷的刀子,直直的投向对面。
薄屹尧扯了扯唇角,笑容阴冷,“你有这个本事吗?”
沈雯挑了下眉头:“你不服的话,可以试试。还有,我刚才说的那么委婉你不走,那现在我把话说的难听点,这个宅子,现在它跟着我姓沈,我的地盘不欢迎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