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正巧我身受‘重伤’,难得待在府里,就别让钰儿去寻先生了,让他也松快几日。”宋延巳在江沅脸上轻啄了下,又把她在怀里紧了紧。
“好人都让你做了。”江沅不乐意,晃着他的胳膊,嘴里直哼哼,“人家都说严父慈母,就我,当了个严母。”
宋延巳言出必行,接下来的几日,他果然都赖到了家里。江沅眼角抽抽地看着在房内侧坐于榻,不停翻动手中书册的宋延巳,有些无语,“我倒不知道你这般懒散。”
宋延巳听见江沅的声音,这才眉毛微挑,随手扔下书卷,拍拍身边的凉榻,冲江沅招招手,笑得一脸不明,“阿沅过来坐。”
江沅有些犹豫地踱到榻边,看了眼大晴的天空,“这可是白日。”似乎还有些不安心,又揪着帕子补充道,“大丧期间……”
话音未落,就被宋延巳单手一拽,人就跌在了他的怀里,他低头吻了她的下巴,“阿沅继续说。”
这还有什么可说的?江沅眨眨眼,眼见他的吻又要落下来,连忙伸手撑住,“门还没关呢。”
“就一下。”说着,宋延巳头一低,吻就印了上来,在江沅的朱唇上辗转反侧,江沅的手习惯性地圈住他的脖子。
嗒嗒嗒——门口传来敲门声,惊得江沅立刻回了神,转手推开他。
“父亲,母亲,儿子方便进去吗?”宋呈钰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养成的这个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