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实话,不怕诸位笑话。”
“我本来很厌烦来国子监读书的,在外面潇洒惯了,来国子监,多不自在啊!”
“可是,走进广业堂的那一天,遇到了恪兄,我突然就不厌学了。”
曹天开讪笑着说道:“能与恪兄结交,这是我曹天开此生最大的机遇。”
“甭说宰一个吴有缺,再来几个李有缺,陈有缺,谁特么要是给咱恪兄添堵,老子就办他。”曹天开把胸脯拍的梆梆作响。
曹天开他老子兵部侍郎交代的很清楚,在学校,甭管读书成绩怎么样,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跟司马恪搞好关系。
司马恪深受感动,毕竟他们正直十七八岁的年纪,正是热血张狂的时候。
能有曹天开这样一个有身份的狗腿子为自己效力,这让司马恪倍感有面。
“嗨,说那些干嘛,你我兄弟,辈子兄弟。”司马恪搂着曹天开脖子,一群人有说有笑的走进教室。
“可惜了,没能亲眼看到那鳖孙怎么死的。”
“早知道今天应该休学,去现场看看那家伙死的时候,是个什么逼样。”司马恪惋惜道。
过去吴有缺何其嚣张,看到他那张逼脸,司马恪心里就不舒服,一个死佃户,居然把他踩在脚下。
今儿个可算是解气了。
“次奥特个麻的!”想起吴有缺,司马恪就忍不住骂骂咧咧起来,这要不是吴有缺,自己也不至于‘瘸’了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