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箫给她敷了冰块后,杨晨希点了烟杆子吸了一小口,味道还是那股熟悉的烟味,看来烟草质量也上乘,就是她现在这副身体过去从未抽过烟,这一口还是挺呛。慢慢适应了一阵子后,杨晨希就瘫在靠椅上,把屁股和背下边垫的舒舒服服的,然后特地搬了个高脚凳垫腿翘着。
得,这姿势,舒爽。
玉箫和玲珑都照着她的吩咐退出去了,为了给她留一片清净地儿。
清净是挺好,唯一麻烦的是,只要周围一安静下来,她的手也闲下来,她脑子里就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陆炳的脸。
如果这也算一种症状的话,那真是顽疾了。
他白天霸道地将她拽进怀里以及之后发生的事,给她的感觉更像是孩子般的闹脾气。毫无意义,就是想做,这种感觉她懂。他素日里那样冷面淡漠的一个人,惯能克制会隐忍的人,那么对她是不是当真是心头积郁难解,忍无可忍?
嘴里吐出的眼圈模糊了视线,杨晨希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一团水草缠住不断下沉,沉静深不可知的渊中。
唉,一个人也不得清闲啊。若不是这会儿舒缓地抽着旱烟,她大概又会心绞痛了。
她突然惊醒了,扭头一看,手上果然空了。
她端着烟杆子的那只手,空了!
我的烟杆子呢!杨晨希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瞪着眼正要四处张望,然后她发现她根本就不用看其它地方,眼前那双白花花的美腿已经晃瞎了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