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弟弟叫方知我,是鼎熙府澜水县人,家里给他安排了婚事他不乐意,带着我们的小弟弟就出门了。”
“这一走就是几个月,我们也是一路打听着找到这里来了,这婚事可以不要,但爹娘因此气病了,只想着让我们兄弟把两位弟弟带回家去。”
三奎在此时拿出方知我和姜虹的画像展示给众人:“诸位父老乡亲,请问可有谁见过这两个人,这个是我家四弟,这个是我五弟。”
他指了指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苗新秀:“这是我们那被气晕了一直都没有醒过来的苦命的爹啊,还有独守空......独自在家等着我们回去的娘啊。”
二奎或许是想到已经好久没有见过娘了,刚才一听说爹娘气病了竟是走了心,越哭越不是装的,到后来哭的嗓子都哑了。
三奎抽空看了看他,心说二哥这是什么时候进修过?
这演技,为何如此逼真?
然后他就明白过来,一定是二哥太想念母亲了。
他想到这鼻子也是一酸,刚要劝二奎几句,就看到大奎那只手在二奎大腿根上还拧着呢,二奎疼的嘴角都抽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