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钱无量手心隐隐冒汗,却仍挺直腰杆咬定不放:“胡说!你从头到尾连画都没有看过,凭什么喷我的收藏是伪作!”
“我当然知道。”贺知知昂首,“据我所知,那幅原作早已在一场大火中烧毁,周意和婷婷又怎么可能从你的办公室里盗走呢?除非——”
“钱老板,你办公室里的到底是不是冒充门面的仿作?”警备署的人皱眉,若是仿作,却谎称真迹来勒索人家孤儿寡母,着实手段恶劣。
钱无量冷汗涔涔,他没想到贺知知连他办公室里的画都没见过,就能分辨出真假。
他经商确实需要扮阔,显摆实力,所以才重金求购了贺真璋的一幅仿作,假装是价值连城的真迹。
“警长,不要听她一个妇道人家胡言乱语!那幅画根本没有被烧毁!我办公室里的就是真迹。”钱无量仍在嘴硬,不过语气极度发虚。
贺知知眉眼一挑,笑意愈浓:“哦?如果钱老板坚称那是真迹,那就是更严重的重罪了!请二位警官赶快把他抓起来,此人刚刚在你们面前承认盗窃帅府财物,更甚至,有可能顺便盗取过其余绝密军情!”
这样一个重罪劈头盖脸砸过来,钱无量顿时面如死灰。
“你说什么!什么帅府财物?”他惊慌地嚷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