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妈把两人领到偏房就出去了,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土坯的房子,又低又矮,只在墙角摆了两张凳子,也没有生火,屋子里又潮又冷的,但是和住的牢房相比已经是很好了。
杨耀把鲁兴海放到凳子上坐下,自己则蹲到地上依然给他搓着腿,“鲁大伯,你觉得怎么样?”
“好多了,虽然还有点麻,但是好在有知觉了。我再扎上几针,歇两天应该就能走了。”鲁兴海捶了捶腿,道。
“有知觉了就好。”杨耀不停地给他搓着,“一会儿巧儿来了,我让她给你找个大夫瞧瞧,抓上几副药吃,好的就更快了!”
“不用,咱们能出来已经是造化了,你就别开口了。我这毛病自己心里有数,歇两天就能好。”鲁兴海四下看了看,道:“三小子,一会儿人家来了你可要好生谢谢人家才是。出了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这小命也就保住了。虽说岭北生活艰苦,可也不是不能生存的,熬过这二十年,就啥都有了!”
“我知道,我一定要好好谢谢她的。之前还怕会把你给落下,没想到她都考虑到了。她为我考虑的这样周全,我肯定是要好生报答她的。”杨耀道。
正说着,就见有人从外头挑起了门帘,巧儿披着雪白狐狸毛的披风,手里捧着个精致的手炉进来了。紧跟着进来了两个丫鬟和一个小厮,那小厮手中还提了一副铁链子,不知有何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