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奇怪的是,他的十只手指头乃至整个手掌,都缠绕着厚厚的白棉布。
这模样,全然不再有往日的风流潇洒。
白鹿茗如今既不好与他直面冲突,又忌惮他素日口德,虽然好奇他今日这般奇特的模样,又不敢主动上前搭话。
倒是闻风,关心地问道:“定王殿下可是吃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定王神色萎靡地滑坐在紫檀雕花大椅上,口齿也没了寻常的利索,含糊着说:“师(吃)?!我倒是希望自己变盛(成)这样,真是因为师(吃)了什么!”
北堂卓音吐了口浊气,裹着厚厚的白棉布的手指头,又控制不住地在脖颈上划了几下。
秦御医道:“昨日便为定王殿下诊过,应是突发的遇热刺痒,风热相搏,阴虚内热,肤表密闭……”
“得了吧,索(说)了这么一堆有的没的,也想不出个顶用的花(法)子。药也师(吃)了,汤也洗了,怎么还是这么痒!”
若不是因为秦御医正在为北堂黎诊治,他恐怕就要再多骂一句“庸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