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月儿误会，云染慌张爬起，却不小心把手上的炭灰抹到了龙昭华的下颚。
月儿匆匆跑过来，看到两人脸上都黑了，先是一阵愕然，后又强忍了笑意。
但她在看到龙昭华一脸严肃后，脸上就只剩下了恭敬，“小姐有什么吩咐？”
“快去打盆温水来。”
月儿不敢怠慢，很快就将温水端来了。
林云染将镜子递给龙昭华，示意他自己擦一擦。
但龙昭华没有动，一双凤眼看着她，仿佛她才是罪魁祸首一样。
林云染忌惮龙昭华太子的身份，认命地将手帕从他手中扯过来。
她将帕子扔到了温水里，用稍微干净一点的那只手轻轻拧了一下，轻柔地拂过龙昭华的脸，将她留下的指印擦干净。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感叹这张脸的优秀了。
要是没长在龙昭华身上该有多好。
林云染不动声色地叹了口气。
第一百六十三章 心像水桶那么粗
“你可是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龙昭华注意到了她眼底流露出的失落。
林云染被他问得一怔，随即反应过来，“能为殿下擦脸，是我的荣幸，怎么会不满呢？”
林云染将手帕洗干净，放在一边，正想捧点水出来洗脸，就被龙昭华捏住了下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