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多事。”
他嘴上嫌了一句,心里却是高兴的。
“都中枪了,那叫没事?还是你觉得非得躺到手术台上,只剩最后一口气时,才叫有事?”
时欢坐到床边,瞪了他一眼:“傅千循,外头人都说你杀伐果断,你就这么杀伐的?直接跑上去喊打喊杀,还被人打伤,谁让你拿自己的命去搏的?”
她忍不住轻轻叱了几句。
要不是他生着病,她一定在他额头上狠狠敲上几下。
这种同归与尽的做法,可不是他这种聪明人应该做的。
“我……我那是喝醉了。一时脑子犯糊涂。”
傅千循轻轻咳了两声,现在想想,这种做法是有点犯傻,简直傻到家了。
“谁没个犯糊涂的时候?你自个儿想想,之前,你受刺激,喝了酒,不就干了一件让你事后懊悔的事来了吗?”
她醉酒闪婚这事,的确是她长大之后干过的最不清醒的一件事。
所以说酒精这玩意儿,真的不能乱沾。沾了很容易做一些不受脑子控制的事。
时欢被他的话堵得那是哑口无言——可不是,人都有犯浑的时候,多说无益,想想,当时,她那个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