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暴风雨的夜晚留下的,
树根裸露于积雪,
折断的枝条,焦黑的枯叶;
大地已变为荒芜,
魔鬼高举的昏暗的镜子,
那是映射外在的烦恼的镜子,
是趁年迈的上帝睡着时所铸。
那里,折断了的枝丫间,
思绪不宁的乌鸦穿行,
飞着,嘶叫着,来去不停,
喉咙饥渴,利爪残忍,
摇动着蓬乱的双翅。
不要再去望那面悲痛的镜子,
你温柔的眼睛会变得冷酷无情。
致明天的爱尔兰
要知道,我愿意被认同为
那一群人的忠实兄弟,
唱着歌来减轻爱尔兰的创伤,
用民谣和诗歌来唱诵;
而我不愿比谁逊色,
因为她那红玫瑰镶边的衣裙,
拖曳过每一页文字:
他的历史早已开始,
在上帝创造这天使的家族之前,
当时间开始喧嚣发怒,
她舞动的双足轻快起落,
爱尔兰的心儿随之跳动;
时间命令他所有的烛火,照亮她的处处舞步;
如今,爱尔兰之魂,
仍在神圣的宁静中沉吟。
不要把我看得不如
戴维斯、曼根、弗格森,
相比任何一个思想者,
我的诗更深沉。
而古老的智慧,
上帝只把它给了长眠的人。
四大元素[6]创造的种种,
在我桌子周围来回走动,
从混乱的脑海中向外涌出。
在洪水大风中狂嘶怒吼。
而踏步前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