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
他还特地把从裤·裆里掏出来的一个大拇指粗细的东西,放在何雨柱面前晃悠了下。
开始何雨柱是抵触的。
但很快。
他发现这不对啊。
这是....
金子!
没错。
单从表面上来看,绝对是金子无疑。
一个邋里邋遢,两年没洗过澡的叫花子,拿出个金子?
虽然看起来是有些荒唐。
但结合这老叫花子的不凡,似乎又变得那么的情理之中。
“别介。”
“我说老爷子,您是不知道,就昨天您老那动静,我这楼上可是已经....”
没等何雨柱诉完苦。
老爷子脸皮子一番:
“怎么,怪我喽?”
何雨柱一愣,忙赔笑:
“咳咳,哪能啊,我这不是在跟您汇报情况嘛。”
老爷子被逗乐了,笑着就把手里那块小黄鱼,丢了过去:
“少在这里油嘴滑舌的。”
“拿去。”
“记得,回头给我换床软和点的被子。”
用小黄鱼换被子?
恐怕也只有这位能做得出来。
不过何雨柱也乐呵啊。
高人就是高人,出手永远是那么非同凡响。
当小黄鱼入手的时候。
他就已经感觉到了份量。
这玩意儿,可值不少钱呐。
至于它从哪掏出来的?
何雨柱直接动用了选择性失忆,直接给忽略不计了。
...
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老爷子为什么跟人会大打出手。
何雨柱一直都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