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硕,你大爷的!”
“我大爷早死了,有事烧纸。”顾硕收回视线,“别像个女人似的娘们唧唧。”
白兰不干了,愤愤叨叨有种我烫你试一试。
“我有没有种可以让你看看”顾硕掐了烟:“再说我又不傻”
白兰内心眼泪哗啦啦地流,他都要给气的折寿了。
顾硕漫不经心地拍拍兄弟的肩,“我要两条烟。”
他是真的有事,撇下一干队友直径去了驾驶学校。
大早上的,驾驶学校的学员正学习修车呢。
没办法,路上可没有农机所可以修理,要想当司机就得会修车,否则没法毕业。
有个正在对学员大呼小叫的中年男人朝顾硕招了招手,叮嘱了几句大步流星走过来。
顾硕喊人胡哥,敬了根烟灰,自个也没添,而是悠哉地靠着辆卡车,“请你办件事。”
男人之间说话不拐弯抹角,没几分钟就说明白了。
胡哥吹出个烟圈,“你的意思是回头有个小姑娘要来租车,让我答应着?”
顾硕道:“钱意思意思收点,大头我来付。”
他能察觉到程秀骨子里的独立和主见,想和对方轻松相处,首先就是不能给对方太大的压力,他怕朋友阶段没有尺度的示好很可能会适得其反,一旦让对方琢磨起还人情,那这段关系可就离夭折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