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告诉她,她没有资格和你那么说话,没有资格那么说我,她有些过分了你知道吗?”
看到茶清真的生气了,西木也认真地说:“咱们今天不就是给她介绍男朋友吗,等这个傻丫头有了男朋友,就不会再惹你生气啦。”
“什么傻丫头,我看她是故意的,欧阳西木我告诉你,你别以为我和你经过了那么多事情我就一定能死心塌地地和你在一起,你要是有半点杂念,我说走就会走的!”茶清甚至推搡了他一下。
西木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他不喜欢茶清总是动不动就说要走,他只闷声嗯了一下,摸了摸她的头,就走出了卧室。
茶清有些发蒙,她这才发现他们俩的感情居然是这样的脆弱,一个外人几句话就可以让他们争吵起来,和别的夫妻并没有两样,她忽然想起张爱玲说的那句人生是一袭华丽锦袍,上面爬满了虱子。
是自己太敏感,是怀孕期间的情绪波动,还是这个男人真的无法信任?她伏在床头鼻子一算眼泪就顺着耳边流下来。
晨晨、黄学林和我陆续都到了以后,西木去卧室叫茶清,发现她的眼睛都哭红了,他心里一惊:“你哭了?”茶清神情落寞地说:“没什么,是我自己太敏感了。”
“别这样,你这样我多难过啊。”西木半跪在床边搂着她。两人很快就又和好了,相携着手,高高兴兴地入了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