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女仁智图》则取材于汉代刘向《列女传》,主要描绘一些以母仪、贤明、仁智、节义称著的古代列女,意在说明女子善恶可致兴亡,以劝戒天子而利王政。
四、人才济济的南朝画坛
南朝承魏晋之遗风,封建士大夫又多尚文轻武,醉心于文学艺术,加之各代帝王的大力提倡,故绘画艺术呈现独领风骚的局面。其时,书画盛行,不仅大小画家迭兴,画法新奇绝妙,而且绘画理论家也崭露头角,相继创作出了一批较有影响的画评、画论等绘画理论著作,从而使绘画升华到新的理论高度,标志着南朝绘画方面的巨大进步。但由于佛教的盛行和宗教迷信笼罩,佛教人物画和寺院壁画仍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南朝画坛人才济济,成就卓著,见诸史籍者即达70余人。其中较为称著者如刘宋时的顾景秀善画人物、鸟雀,陆探微等皆叹其巧绝,时称画手;袁倩师于陆探微,善画人物士女,绘《维摩诘变》一卷,百有余事,运思高妙,六法皆备,令人叹绝;其子袁质,不坠家风,绘有《庄周木雁图》《卞和抱璞图》等,笔势劲健,堪与其父比肩。江僧宝长于画人,谢灵运工寺院壁画,谢约善画山水。隐士宗炳“妙善琴棋书画”,“凡所游履,皆图之于室,谓之‘抚琴动操,欲令众山皆响’”[33]。其孙宗测亦善画,曾绘《阮籍遇隐士苏门图》,又画永业佛影台,皆为妙作。刘胤祖妙善蝉雀画,笔迹超群,爽俊不凡;其弟绍祖“善于传写,不闲其思,至于雀鼠,笔迹历落,往往出群,时人谓之语,号曰移画”。胤祖之子璞“少习门风,……体韵精研,亚于其父”[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