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然失望了,是你徐先生吩咐的,四年时间,最好让我死在里面,我死了,你再来替我收尸,又搏了个专情的好名声,我,姜雨彤,梁星若,都是你薄情的产物,徐绍亭,你这样的人就该妻离子散孤老终生!”
他提及狱中遭遇,徐绍亭几分心虚,弯腰扶她起来,可宋清歌并不领情,打开他的手。
“你心虚了再来装深情,你恶心谁!我宋清歌活至二十八岁,你是我至今见过最恶心的男人,没有之一。”
他也不再安慰,“那真是不好意思,你要跟我这个恶心的人生活一辈子了。”
徐绍亭说完就走,再不理会还在冰凉地板上趴着的宋清歌。
停了电,没了空调和暖气的客房,冻人的厉害。
这夜,夫妻二人分房而宿,尽是一夜无眠。
次日一早,徐绍亭出差霖南。
徐江涯打通关系,在徐绍轩判刑之前,将人偷渡出国,去了云北附近的境外。
徐绍亭站在梁星若的病房内,堪堪打量着她,几分悲悯,“你是怎么打算的?”
“我妈妈还不知道这件事情,我本来不想留这个孩子,但是医生检查出来说,我卵巢已经有了病变,怀上这个孩子,本身就是奇迹,如果打掉,我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