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然后,千言万语啊,万语千言啊,都抵挡不住那个“疼”字的到来……
…………
清晨,刘仁轨睁开眼,发现榻上的一抹红色,身边已经没了金胜曼的身影。
善德女王金德曼,派人来了公主府,召见刘仁轨。
当刘仁轨梳洗之后去了皇城,发现金德曼、金春秋、金胜曼都在,和平日里不同的是,金胜曼头上的发髻,变成了妇人的发髻,不再是少女的发髻了。
这是要摊牌吗?
“见过女王陛下!”
“老刘啊!”
金春秋在刘仁轨行礼之后,称呼都变了,“以后叫皇姐!咱们都是一家人,一家人没那么多繁文缛节的。”
在看金胜曼的脸一红,刘仁轨也是接连称是,总感觉自己有点草率了。
可问题是吧,那个女人……唉,啥也别说了,说多了全都是眼泪。
四个人围坐在一桌,新罗特色美食一碗一碗的摆好,一家人开始吃早饭。
“仁轨啊,你说的向海内纵深12里,我觉得没问题,但新罗的海岸线可是没有百济大的。”
金德曼的言外之意就是,半岛上只有新罗和百济两个国家,不能只新罗签订水域疆域线,百济不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