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们隐世修炼,那贫僧冒昧一问,世间为何仍有众多道士在施行祝福、驱邪及红白喜丧之事?”
李朝行淡然回应:“那些与我辈并非同宗同源,我等只专注于修身炼药,并不曾涉足世俗,从事那些赐福驱邪之举。”
领头的喇嘛闻言大笑道:“哈哈,如此说来,九年前你们的普济真人又为何涉足凡尘,参与道术较量呢?”
“身为道门中人,却满口谎言,你可曾想过自己是否有资格继续作为道门的一员?”
这话一出,众道士纷纷震惊,喝斥声四起:“岂有此理!”
“太过分了!”
“你有何资格对我大师兄如此侮辱?”
领头的喇嘛笑容满面地反问:“原来危道长仙逝后,是由你执掌紫清道观事务了。”
“你们质疑贫僧的资格,而贫僧却认为自己对道家的理解,或许比你们更为深刻。
这位大师兄,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一同探讨一番。”
李朝行略显迟疑,冷哼一声:“我无意与你辩论大道。”
领头喇嘛接着说:“是无意,还是不敢?想当初,九年前你们中原道教尚且出现过普济真人,尽管他的道行浅薄,但至少也算是一位人物。”
“然而九年过去,你们不仅未见精进,反而越发胆怯,是否是对自己的道法失去了信心?”
慢慢地, 喇嘛们成功掌握了话语主动权。
此刻,张有德和李朝行等人已不知不觉陷入了喇嘛设下的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