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想占有它们,先赢了我,赢不了我你就每天到皇城司门口来为它们哭泣吧,或许我见你可怜,会等它们冻死了之后,把干花留给你,也算是给你的一点念想。”
冯学究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开始比试吧!”
薄聪说道:“咱们就在死人的脸上画,在纸上画没有效果。”
“可以。”
冯学究似乎想到了什么,又说道:“谁来做裁判?——不能是你们皇城司的人,那肯定会偏向你,要找一个公平正直,能当得起裁判之人。”
薄聪说道:“这个简单,我们化好妆之后,叫死者家属来看一看,他们觉得谁画得更好,谁就赢。这样应该是公平的吧?”
冯学究没想到薄聪会提出这样的建议,想了想,这的确是相对公平的一种裁判方式。死者家属是不会在这上面去偏袒谁的。
“当然最好是不让死者家属知道是谁画的。”
冯学究把心里担心说出来了,薄聪很痛快地答应。
在比试胜负确定之前,他们不会把身份暴露给死者家人,也不会私下跟谁的家人见面,但是双方又约定了一些细节,然后各自骑马,不带随从,出发沿街寻找办丧事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