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话音一落,头上就挨了一锤子。
燕云歌瞪了一眼,“没有这种如果,休要胡思乱想。这问题,更不能让你父亲听见。你父亲是醋坛子,他非气死不可。”
萧元嘉嘿嘿一笑,“我知道父亲是醋坛子。那个谁,仲书豪考科举,父亲私下里唠叨了好长时间。
还有那谁,沈家的表舅,叫沈书文的,人家主动选择致仕,父亲还逮着对方不肯放。非得让沈家表舅到京城做官,似乎是要亲自监督对方。”
“现在是说你的问题,你讨论你父亲做什么?这才刚挨了一顿打,身上的伤还没好全,又想挨第二顿打吗?”
萧元嘉连连摇头。
他不想挨打,他就是想看亲爱的父亲的笑话。
燕云歌曲指,在他额头上弹了一下,“调皮!你这样子,往严重了说,这是不孝。”
“儿子只是好奇母亲过去的丰功伟绩,很向往母亲同天下最杰出的一群青年才俊来往的场面,那一定很精彩吧!”
“精彩是真精彩,要命也是真要命。朕和凌长治,是敌是友,我们合作的同时,又得防备着对方。从来都是在玩心眼,较量谁技高一筹。”
“一定是母亲更厉害。”
“那可不一定。和他较量数回,我是有输有赢。彼此忌惮,却又拿对方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是平生最大的对手啊!能得到一个势均力敌的对手,那感觉一定很棒。真羡慕母亲,儿子也想要这样一个是势均力敌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