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生产队每年多的能有两到三个工农兵学员的指标,少的时候只有一个,听说某个生产队有个女青年在以前开扫盲夜校的时候当了队办教师,姐夫在负责每年工农兵学员招收的文教科工作。
那女青年各方面条件都符合上工农兵大学的要求,可惜头几年一直没有被推荐走,因为名额有限,但优秀的人又太多,怎么都轮不到。
去年那女青年借着姐夫的关系挤掉了另一个已经板上钉钉的人选,恰好就是个知青。
那会倒是没闹出多大的动静,估摸着给了相关的允诺,下一次把名额给人家补上。
结果今年却不招收工农兵学员了。
那知青一时间想不开,拎着一条麻绳到生产大队大院,趁着大半夜悬梁。
海岛晚上风大,一晚上过去人身子硬得随风摇摆,把大清早出门的社员吓得不清。
哪那个女青年倒是上城里念书去了,就是家里人因为这事都不敢见人。
先锋生产队又比别的生产队知道多些内情。
因为那知青死在了外头,通知家里人南下来一趟至少得一个星期,那边的生产队有人循着徐老太的名声过来请教过。
本地有说法,抬死在外头的人进屋不能先从脚进,应该从头先进,从脚丫子进代表着冷脚登堂,也就是不吉利。
还有那死人曾经睡过的床,要么就是烧掉,要么最好挪动一个地方,和死人争床睡就会被对方的魂魄拉起来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