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踢了几个人差点摔了个屁股墩儿这才恍然大悟,拍拍屁股站起来咣咣砸门,“好啊薛青山,你小子居然装醉涮我们!开门,要不开门有你好看的!”
“去去去,都滚一边二去,别来打扰老子好事!谁要是听墙角,小心老子军棍伺候!”薛青山叉腰站在门后一脸得意。
“薛青山你重色轻友!”
“对,重色轻友!”
几个兄弟尤不甘心还在门外叫嚣,被踢的屁股还子啊疼呢,怎么能让着小子好过?
“呦呦呦,还用上成语了!你们几个都还没讨老婆呢吧,还想以后安安心心洞房的话就立马给老子滚蛋!”
果然,此话一出,外面闹闹哄哄的人立马一哄而散,安宁总算松了一口气,真怕这些人在门外闹一夜呢!
薛青山打发走一众弟兄,房间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红烛静静燃着,灯芯摇曳偶尔迸发出火星,薛青山突然就局促起来。安宁就坐在喜床上,薛青山走过去那几步仿佛踏在云山,恍恍惚惚。
掀盖头的手有些不受控制的颤抖,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儿了,天知道他打仗都没有这么紧张过,终于将盖头掀开,看着映入眼帘的娇颜薛青山不由痴了。
灯下看没人越看越好看,此刻安宁一双剪水秋眸在烛火映照在盈盈看过来,薛青山魂儿都快没了,恨不得溺死在安宁一双眸子里,精致描绘的红唇像一团火焰烧在他心上,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正待缓缓靠近一亲芳泽,一只纤细白嫩的柔夷抵在了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