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岁宁可一点儿都不想坐牢,而且杀人未遂似乎是很严重的罪名,她现在生着病,每个月都要来医院定时做诊疗,还要赚钱看病,她不能去坐牢。
很快江岁宁就冷静了下来。
就算江稚还活着又怎么样?当年她就把所有证据都毁灭的干干净净,也早就有人帮她顶了罪,已经结案了。
她根本不用害怕,更不必慌张。
“这是…你的孩子?”
“是啊。”
江稚看着她愈发苍白的脸色,不禁莞尔,“你的脸色怎么这么白?没有休息好吗?还是在怕什么呀?”
她这是明知故问。
江岁宁的牙齿都在打着寒颤,眼前的人已经变了,话里有话,似乎是警告。
江稚把怀里的孩子保护的很好,没有让江岁宁看见孩子的脸,只留了个背影。
“我能怕什么。”江岁宁的嗓音明明在发抖,还在逞强说着自己不怕,她勉力扯起笑容,十分难看,“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电梯门已经开了。
江稚却忽然叫住了她,目光扫过她手里的检查单,意味深长道:“江岁宁,看来作恶太多还是有报应的,你往后出门都得注意点,身体本来就不好了,得小心一些意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