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进洛伍德时是几岁?”
“十岁左右。”
“你在那儿待了八年,那你现在是十八岁?”
我表示同意。
“你看,算术还是管用的。没有它,我几乎猜不出你究竟有多大?像这样外貌和神情相差这么大,判断起来是很不容易的。现在再说说,你在洛伍德都学了些什么?你会弹琴吗?”
“会一点儿。”
“当然,人们都是这么回答的。到书房去……我这是说,要是你高兴的话。(请原谅我的命令口气,我已经习惯于说“做这个”,别人也就去做了。我没法因新来一个人就改变我的老习惯。)那你就去书房吧,带上一支蜡烛,让门开着,到钢琴前坐下,弹一个曲子。”
我遵照他的吩咐去了。
“够了!”几分钟后他喊了起来,“我看,你确实会弹一点,像别的任何一个英国女学生一样。也许比有些人还好一点,不过不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