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妃手里一块蜜饯没来得及放进嘴里,看着红颜问:“怎么个意思?要送来?”
红颜颔首:“皇上与我说,怕是要留下。”
舒妃哼笑:“皇上竟然告诉你,皇上如今连这种事都要和你商量了?”
红颜见舒妃满面醋劲,笑道:“分明是姐姐把皇上拒之千里,怎么还来吃我的醋?”
“哪里是吃醋。”舒妃不屑地说,“我是觉着皇上如今把你当傻子,明着是捧你哄你尊重你,实则是用这些光环束缚你,把你高高捧在那里不让下来,他在底下逍遥自在,你若绷不住非要挣扎,那就自己摔得遍体鳞伤。”
红颜嗔怪:“胡说什么,皇上也为难呢。”
舒妃吃了蜜饯,拍拍巴掌说:“瞧瞧,是的目的达到了吧,他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你被他卖了还替他数钱。”
红颜愣了愣,不知说什么好,只是嘀咕:“现有豫嫔,如今又有这位,虽说没嫁过人,可年纪也不小,你说他们留着这么大的姑娘在家做什么?”
“等皇上?”舒妃问着,自己却哈哈大笑,被红颜责怪了才收敛些,擦去眼角笑出的泪花,对红颜道,“若是个美人,那必然是藏着等良人,若不是美人,皇上怎么办?”
红颜整理着女儿撂下的花绳,喃喃自语:“听说是个美人呢。”
此刻樱桃从门外进来,神情严肃地说:“娘娘,咸福宫传话来,纯贵妃娘娘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