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三只大铜鼎的上方和鼎身的小孔中,一缕缕袅袅的白烟钻出来,药香扑鼻。
“鼎烧得滚烫,你怎么扒在边沿上?”顾子渐皮笑肉不笑地说,“莫非何小道友已修炼至水火不侵的境界?”
当归辩解:“我进殿时确实没有人,鼎也是凉的。可能我昏倒后才放入药材,生起了炭火。”
“你的意思是我的夫人撒谎?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们以前有仇?”萧柝质问。
当归无法回答。在旁人眼中,岳菁萝确实没理由诬蔑一个刚出道的年轻原道宗弟子,两人完全不搭界。
“呵呵,方才吃晚饭的时候,何兄弟屡次偷看岳夫人,也许是倾慕仙姿。少年人血气方刚,难免一时犯糊涂,可以谅解。何兄弟,你向萧门主夫妇诚心赔个礼,大家一笑而过,不作挂怀。”吴晓悦貌似劝架,实则阴毒,等于是坐实了“弓虽女干”。(敏感词,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