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乔翀把话说完,陆寒提高嗓门喝问道:“你与拓跋铎私下会晤,所谓何事?”
“据我所知,拓跋铎是北周九皇子的人,你勾连北周九皇子,难道,你乔翀要作卖国贼吗?”陆寒厉声道。
且不说拓跋仁厚是北周的皇子,而且他很快就会是个死人,如此一来,乔翀百口莫辩,他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乔翀挺起胸膛:“去过我府上的人都知道,后院百座坟丘埋葬着我乔家数代先烈,最小的才十三四岁。我乔翀若是叛国,庐江岂有我葬身之地?”
清者自清,乔翀不屑于狡辩。
在场宾客无不点头,望着乔翀的眼神大多流露出敬佩,要说这些权贵豪强虽然没什么人性,但一点点的良心还是有的。
若非乔开山,乔翀他们拼死戍边,庐江岂有他们立足之地。
关复终于说话,和蔼可亲的冲着乔翀点了点头,转过头去面对陆寒时,他面若寒霜,怒不可遏的质问陆寒:“姓陆的,你是何居心?我大哥乔开山虽然不在人世,可我关复尚在人间,岂容你污蔑乔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