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牧菀可要得寸进尺了。
牧菀去拉他的领带,迫使他俯身低头。
她凑到闫裔的耳边轻声:“不要让我等太久,好吗?老公。”
说完,轻轻地吐息。
闫裔有些失神,只觉得牧菀那轻柔的声音和温热的呼吸吹在耳边,穿过耳膜直进心房,在他的心中荡起了一层层涟漪。
热度攀升。
牧菀一这样说,闫裔立马心头就软了。
别说恼了,现在甚至乎有些愧疚。
她说的没错,是他要隐婚的。她一早就说想要向全世界宣布他们的关系,是他阻止了她,因为他有未完成的计划。
牧菀见他神色有变,但一时猜不出闫裔心里面在想什么。
所以她贴在男人的胸膛上,软软地催促道:“嗯?”
闫裔的心绪本就不稳,被眼前的娇娇闹了一下,更是打了很多个结。
他只好抬手把人搂紧,沉声说了句:“等我,很快,我争取在年前处理完。”
闻得此言,牧菀知道男人隐婚的背后应该牵涉到他的某些布局,毕竟他在闫家也是处于水深火热的位置上。
闫老爷子对闫裔,没有亲情,只是无情地摆弄棋子。
重活一世,牧菀不相信,历来闫裔受到的打压针对和无妄之灾,没有闫老爷子的手笔。
牧菀点点头,在他的怀里埋得更深,“我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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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外滩万利的某个包厢内。
桌面上已经摆满空的瓶瓶罐罐,有男的女的,穿得花花绿绿,在屏幕面前脱衣热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