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纽约,这个问题在某种意义上转换为另外一种稍微成熟一些的问题:你亲眼目睹过一些律师、商人和经纪人吗?或者两三位学者,两三位资本家,两三位报社编辑吗?纽约宛如一个被人们吸食过的大橙子,当我们已经充分展示自己那一打本土的或外来的个性时,所有的交流和效率都走到了它的尽头,而正是这些本土的或外来的个性标识了我们美国人的存在。我们从不期望任何一个美国人成为另一国人,也不期望任何一个美国人缺乏生气和热情地模仿那些英雄的形象。
生活之路并不总是那么平坦宽阔。作为十年后再次在一家俱乐部或公司共事的文化精英,如果某种洞察力和沉稳品质能够使他们易于做到心胸坦荡,于是那种精神错乱般的忏悔便出现了!
我们为之付出巨大牺牲的事业,从关税法到民主制,从辉格党党章到废奴运动,从节欲主义到社会主义,所有这一切都将表明,它们本身就似痛苦之根和暴怒之源;而我们的智慧作为一出顽皮的恶作剧,就像那些作为猎物被追捕的鸟儿一样,从机遇、真理和诗歌中表现的可爱的社会中被轻轻地抹去,永远地消失;而只有当他现在成为令人厌烦的人和神经麻木的人,捕猎者才会放松它的魔爪,人类冷静的洞察力才会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