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昚思索了一阵,脸上露出了恍悟神情,看向秦天德说道:“朕明白了。可是范同这种叛国求荣之辈必死,他若死了,右相一职该由何人担任?若是落到赵相等人手中,恐怕。。。”
“官家不必担忧,不是还有臣在朝中么?右相的接替人选臣心中已经有了答案,请恕臣卖个关子,到时候官家自会知晓。”听到赵昚提及赵鼎,秦天德就知道赵昚已经明白他话中的含义,“官家也无须担忧赵相,有人的地方就会有争权夺利,官家以为赵相等人之间会是铁板一块么?
那是因为臣的强势蛮横,他们不得不抱团对抗臣,而臣亦不想让他们的精力都消耗在内斗之中。将来只要官家手段高明,很容易就能够分而化之,关于这一方面,臣斗胆建议官家学一学太上皇当年是如何那个臣与秦桧之间的关系。”
“那个?哪个?”赵昚有些糊涂。
岳震却是听明白了,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提醒道:“官家,就是离间。”
“小妖孽住口,不得口不择言!”
“明明是你自己先说的!”岳震委屈的撇了撇嘴,小声的抱怨了一句,却没有强辩,只是装出一副害怕的模样,可怜巴巴的看着赵昚。
赵昚轻轻拍了拍岳震的头顶:“无妨,童言无忌,国师毋需如此紧张,不过这种话以后切莫再说,听到了么,小妖孽?”
听到赵昚也叫自己小妖孽,岳震当下委屈的快要落泪:“官家,不管怎么说咱们也能扯得上亲戚关系,而且咱们共同的敌人就在眼前,你怎能跟敌人一起骂我是小妖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