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慢的饮着茶,目光落在前排最右边的那个年轻男人的身上,他穿了一身淡青色的衣衫,整个人看上去像一团轻柔的烟,在阳春三月的田野间淡淡的飘荡,而他脸上的那种神情也是淡然高远,虽然也望着比武场中,但是那眼神却是空灵,和其它的人显然不同。
有点意思,容溪微微翘了翘唇。
她记得,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名叫徐震寒,父亲是原大学士徐满华,徐老先生一生清廉刚正,只是前两年却不幸亡故,眼下只余下这一子和亡妻。
容溪的眸光着重在徐震寒的身上落了落,所谓门风,所谓风骨,由这父子二人的身上可见一二。
众学子的眼光又是一紧,那眼光的热火更上一层,容溪抬眼一望,中间一人举着旗子一甩如令下,那些姑娘小姐已经把兵器放到了一边的架子上,第一局,全体上场,为了避免兵器误伤,需以拳脚对抗,比试输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