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妃却不领情,拧着身子又转了过去。
晋王爷也不恼,轻声哄她,“你不说话我怎么知道哪儿惹你不高兴了?好了,好了,天大的事有本王为你做主呢。”
晋王妃抽噎了一会,才道:“圣上这是何意?这不是明着指责妾身苛待佑哥儿吗?妾身嫁入王府二十余年,没有功劳总有苦劳吧,对佑哥儿,妾身也尽心尽力,圣上这不是打妾身的脸吗?”
晋王爷一听是为这事,顿时松了一口气,劝道:“这你可就想多了,皇兄本就多疼佑哥儿三分,关心她的终身大事是正常,哪里是针对你了?好了,你的辛劳我都看在眼里呢,没有人怪你。”妇道人家就是爱多想。
晋王妃还是抽抽噎噎,“怎能不让妾身多想?妾身正忙着给佑哥儿相看,连娘家侄女都接过来挑选了,圣上此时却赐婚,这不是明摆着对妾身有意见吗?妾身都和大哥大嫂商量好了,妾身要怎么给大哥大嫂交代?”
“本王知道你待佑哥儿的好,既然皇兄赐了婚,不是还省得你操心了吗?忠武侯府的门第倒不算辱没了佑哥儿,你是他母妃,纳吉下聘的事情还得劳王妃多辛苦了。”晋王爷轻声道,想了想又道:“至于大舅兄那里,王妃若觉得过意不去,不妨给佑哥儿纳个贵妾,这样你也多个说话的知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