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声音中带着几分不解。
“属下，属下也觉得十分奇怪。”
华晨归吞了一口口水，故作镇定的回答道。
教主全身都被黑气所笼罩，根本看不清楚他的面孔为何。
别说是五官，甚至连他的身形都让人难以琢磨。
“把你所见到的，看到的，一五一十的跟本座说出来。”
教主说完，他的身影再度消失。
下一秒。
教主出现在了宝座之上，那被黑气所笼罩的脸颊中，露出了一双散发着深绿颜色的眼眸。
“是。”
华晨归双手抱拳，开始回忆之前的情况。
“你是说，在你最开始遇到叶苏晨时，第一个发现叶苏晨的弟子，直接化作了一滩水？”
教主那本该十分放松的语气，在这一刻，变得冰冷、严肃了许多。
“不，不是一滩水……是直接融化了。”
华晨归急忙开口道。
“直接融化了？可在地面上留有东西？”
教主又问道。
“没有……什么都没有，就像是人间蒸发一样。”
华晨归回想起了之前他手下的死状。
“也就是说，在还未接触到叶苏晨之前，你手下的尸体是直接消失蒸发。”
“但后面即将到达城门时，那些人却是化作了一滩水？”
教主问道。
“是，是这样的。”
华晨归急忙点头。
“倒是有些蹊跷了。”
教主一手托着腮，略微有些沉思。
精神力与灵气不同。
不停的释放高阶功法，会因为体内灵气不足，最终无法释放出来。
